「百年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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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狐鬼/妖部】《声风木》一

国师叽x亲王羡,妖是汪叽,艳情志怪风

中期结业,很忙,写一点发一点,应该不是四发完,暂时不确定会有几发,掉落随缘,很短小,he

高亮避雷原著属于秀秀,ooc属于我,撞梗请立刻提醒

一个走心的双方都以为是走肾的苦逼故事【大概】,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狗血,本系列无论剧情线还是感情线都最诡异的一篇,放飞自我不解释



【正文】


哎,听说了吗?不打了,不打仗了!


啊?你……你可别蒙我哪!头一月,不是还在抓男丁吗?这,这打仗的事,咋还能说停就停的?


真的,真的!你还不快到那前头去瞅瞅,看着没?就那贴着的!结束了,都结束了,新皇帝来了,咱要过好日子了!


可……这,这到底算哪边儿打赢了啊?


好像是姓……姓江的?唉,老兄啊,你瞅瞅这些年世道,赖活着就得求神拜佛了,那些神仙大人们的事,咱哪管得着啊!来,今儿个我做东,喝!不醉不休!


哈哈哈哈……不打了,不打了,真的不打了!菩萨娘娘显灵,苍天保佑,还能有熬出头的一天,不打了,不打了,哈哈哈哈……老天爷啊,你可终于开了眼了!

 


此夜风雪乍起,过戌时,纷扬如飘絮。


宁娘本倚靠在门边,过了一阵,身体缓缓地滑了下来,抱住双膝。少女身后大堂中灯火煌煌,欢声笑语混杂推杯换盏之声,喧嚣而热烈地向四下扑溢。


天下初定,今宵无夜禁。往日此时早已寂静无声的街道上,不时还有三两行人,几乎无不醉态百出,乃至于痴狂,大哭大笑,手舞足蹈。目所能及处,有许多盏灯仍发出昏昏的光芒,在雪夜中明明灭灭。


宁娘把脸埋进衣摆间,拢起双手,轻轻地呼出了一口蒙蒙的白气。她睁大眼,顺着那缕缥缈白雾望向浓黑夜空。飞雪漫漫,这一晚无明月亦无星辰,天幕深处依然沉默而静谧,亘古如斯,永不为人世任何悲喜所动。


她降生便是烽火乱世,自小跟随客栈掌柜夫妇颠沛流离,已然习惯于这种生活,从来不知道太平两字该如何书写。毫无预兆地骤闻战火止息,心底茫然无措竟胜过欣喜,恍惚间不断疑心这一切不过是枕上一场黄粱美梦。


所幸这时无人有暇理会她这小小的女孩子,连掌柜夫妻都酩酊大醉,与客人不分彼此,皆卧于堂内。耳边来来回回,都是相似的话语,宁娘又出神一会儿,小小地叹了一口气,正打算提起裙摆起身,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突兀的马蹄声。


她心里一惊,下意识转过身,只见长街尽头,果然一前一后出现了两骑身影。待到近了,前面的那人翻身下马,向这边走来。


最先出现在宁娘视线中的,是一双干净的黑靴,即使是在夜色中,薄薄一层积雪上那黑与白的对比依旧极为鲜明。黑靴之上,玄色斗篷下摆的朱砂色纹路若隐若现,随着客栈堂内透出的暖光映照,微微闪烁金红的瑰丽光泽。


来人身量极修长,看到面前是一个小姑娘,便稍稍躬下身与她平视,眉眼含笑,音调柔和:“帮我们把马牵走好么?再要一间上房。”


宁娘年纪太轻,与这年轻男子的目光一对便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回过神,用冻得冰冷的双手紧紧捂住烧红的脸颊,别过脸,一边小声应诺着,一边牵过缰绳转到后面。


这时候,他那缀在后面,隐没于阴影中的同伴也下了马。


这个人甚至更为清拔,长身玉立,一身萧萧飒飒。宁娘本有意让开视线,然而此时近到了眼前,避无可避,猛然发现他不仅着了一身极难在旅客身上见到的白衣,竟还戴着幂篱,边缘落下的素净长纱一直垂过了双膝,风雪吹过,拂动间轻盈翩飞,仿若蝴蝶双翼。


宁娘从未见过男子这般装束,心下不由惊疑,这一疑,鬼使神差地,她便抬起了头,越过重叠纱帷间的缝隙,浮光掠影地看了一眼。


那不过只是惊鸿一瞥的短暂瞬间,然而,宁娘却霎时怔在了原地。这一次,直到前面的黑衣人顿住正欲跨过门槛的脚,摇摇头,低笑了一声,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目光只顾追随而去。但所见却只有素色大氅下摆上那幅缠绕的流云鹤羽,并一把在身后若隐若现的长琴,其余的一切,悉皆隐没在长长帷遮之下,仿佛先前所见不过幻梦而已。


待到白衣人走进去,那位玄衣贵公子又转过身:“小姑娘,还要麻烦你备些饭菜到雅间来,最简单的就行,但要十坛烈酒,越烈越好……多谢你啦。”

 


雅间之中备有上好的银霜炭,殷殷炉火烧至最旺,一室融融暖意。


然而木案前对坐的两人却都未脱去外衣,相互之间也没有任何交谈,面前案上饭菜一筷没动,空酒坛却已在旁边横七竖八地摆了六七个。


一室宁静中,唯有炭火处偶有轻微的噼啪作响声。魏无羡懒散地倚着背后的画壁,像被抽去骨头般软软蜷在一边,偏过头,遥遥听了一会儿堂中那些隐约可闻的笑声与哭声,半阖的长睫投出浅淡的阴影,那之下目光却殊无边际地落在摇曳的火光上,显出一点迷蒙晦暗的漠然。


半晌,他突然笑了起来,先是低笑,后来转为恣意大笑,抖得手里白瓷酒碗洒出小半,在木案上溅出一块深色湿痕。魏无羡曳了一眼,一仰头,喉头滚动,一口喝干了,把酒碗重重放下,眼尾飞红,眸中一片湿热上涌,流转如波纹。


他那斗篷领口饰了一圈蓬松的玄狐毛皮,此时正茸茸地拥着,一张脸被衬得越发腻白,双颊却因热意和酒意烧得绯似桃花,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鲜艳的红色缎带拢住,发带垂下的一头正落在湿润红唇边。鸦鬓微乱,有几缕散了出来,酒喝得太急,被漉漉地黏在脸侧,末端恰好若即若离地含在唇缝间。


对面那人横琴于双腿,坐得挺拔,本来一直透过幂篱遮掩凝视着他,此时不太自在地偏过头,动作间如轻风掠湖水,层叠素纱随之微微荡漾。


魏无羡却没注意,自顾自地又斟了一碗,笑叹道:“老天爷开眼?哈哈哈……苍天哪来的眼呐……”说着将边沿抵到嘴边,又是一口喝净,端着酒碗举在眼前,如梦呓喃喃低语,“‘吾盟于佛,而以妖邪守之’……呵,山河表里……潼关路……”


他正打算满上第三碗时,半路突然被人横过来一只手,把白瓷碗截了过去,轻轻地立到案上,沉声说:“魏婴,别喝了,你已经喝太多了。”


魏无羡盯着那只手,然后慢慢抬起头,定定看了他一刻,兀地挑起醺然眉眼,嗤笑一声,慢条斯理道:“蓝二,你不是真以为这点酒就能放倒我吧。”


蓝忘机没有说话,两人就隔着重纱对视。沉默了好一会,魏无羡拿过另一个瓷碗,把酒汩汩地满进去,他望着自己的倒影,自嘲地摇了摇头,轻声说:“今天十五,不让我喝,也行,只要你等会不要觉得受罪就成。”


蓝忘机声音很低:“你若不愿,我不会勉强。”


魏无羡移开了视线,勾起唇角:“那你说说,究竟是谁不愿意。”


虽然看不清,但魏无羡知道蓝忘机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说完这一句,他摊开三指端起碗,这回就平放在唇边,缓缓啜饮尽了。眼看着蓝忘机的手指慢慢收紧,便笑了一笑,直接提过来剩下里的一坛,开了封泥,放在鼻端嗅了嗅。


蓝忘机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把琴重新负到背上,向外走去。


“蓝湛。”魏无羡对着酒坛灌了一大口,双眼半睁半阖,望着跳动烛火,叫住他,又重复了一遍:“今天十五,记得等我。”



【未完待续】

虽然说了短期内不会写这个了,不过现在又被光速自打脸了,真的死线有助于摸鱼……虽然这样就只能一点一点写没有存稿了><

少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发2333而且还完全没进入正题……干脆当个楔子吧,希望看到这里的仙女们不要觉得我卡车〒▽〒【虽然事实上就是卡了】

这篇我最开始的构想就很狗血,后来稍微细化和改了一下剧情,结果发现……变得更狗血了哈哈哈(。

还有,写这篇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里乱糟糟地想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比如说这个:

羡羡:《求助!如何让亲亲脑公知道我不是在拿他当炮丨友啊啊啊》

汪叽:《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老婆相信我真的不在乎种族隔离……》

↑本文(感情线)核心矛盾

或者什么游戏丨室play之类的……也不知道为啥会想这个……

最后一点,汪叽在这篇文绝大部分篇幅中都会保持绝对爆表【重点】的美貌,而且有一个非常奇幻的金手指,如果有人感兴趣可以猜猜看哈哈哈,还是文名有关

最后一如既往地蟹蟹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虽然说是要简化剧情,但是实际上这篇又忍不住写得有点复杂,心里很忐忑QAQ!非常感谢泥萌愿意戳进来看完!づ ̄3 ̄)づ╭❤~

有缘下一章再见!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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